2011年4月29日 星期五

巧把塵勞作佛事-傳喜法師 施食

  巧把塵勞為佛事


                                   傳喜法師 ——對施食的一些探討


出家師父(張家港師父):我們也在摸索,

我們作為一個新生代,在我們張家港地區要怎樣去引導好信徒?

因為現在我也感覺到在信徒當中有一些風氣,

所以我向法師請教,怎樣把他們引導好,不要走彎路,生太多的煩惱。

在弘法的過程中,發現在現實中,雖然嘴上喊著學佛,但是煩惱一大片一大片的。

有的居士說我一直在壓制住,

但是學佛靠壓制,總有一天會爆發的,還是要引導,要疏導。

師父:我們能夠有正面的力量控制它,煩惱就變成覺悟的一個增上緣了,

再到一定時候,煩惱反而變成覺悟的肥沃的土地了。

作為我們出家人來說,其實很辛苦,一輩子沒有離退休的,別人依止你,你就有責任了。

從廣義上來說,所有眾生我們都有責任,但從一般現象上來說,給你磕頭,供養你,

那你對他就有責任了,結上關係了。

觀想的話,一切眾生我都有責任,那是我們主觀上的觀想,別人還不承認呢!


但是大家頂禮、皈依啊,

雙方就簽了一個合同,這個生死契約,不得了,盡虛空界的。

所以有時候就是這個火候怎麼掌握,怎麼對基來引導。


出家師父:有一個信徒到我們寺廟裡去找我,說師父要到張家港做火供,

因為我不瞭解,所以我就一直想請教,因為漢地就是放焰口。

這個也要觀想,但是火供施食不怎麼明瞭,所以想請法師開示一下。

師父:這是一個名字的問題,我們那個書都叫《蒙山施食》。

我們佛教裡最普通的火供就是點香

點著了把它的味道燒出來,飄在虛空裡成香雲蓋,這個也是火供,這是最簡單的。

還有一個比如我們做水陸法會,

最後送聖的時候,燒船、燒紙錢,包括燒吃的、燒衣服,這也是火供。

但是我們作為一個施食來說,比如說我們平時做蒙山也好,

我們也會供很多食物,陳列的得很豐盛。如果是港台的信眾人,他們就很講究的。

按照佛陀的經典,《救拔焰口經》裡面也講,為鬼神陳列的貢品要精美,

而且連供器也很講究,經典是這樣說。我們現在都馬虎了,沒有那麼麻煩了。

蒙山也好,焰口陳列的就更多了。

但是從這方面都是共同的,唸咒、觀想、這方面都是共同的。

如果把名字去掉,這是一個壓縮式的。

比如說放一個大蒙山,我以前放的話,至少要三四個小時,

比較簡單的一種,十幾分鐘就可以完成的。

像我們漢地每天下午都要放小蒙山,

像國清寺甚至每天晚上都要做大蒙山,祖師規定下來就是這樣子的。

除了上晚課、小蒙山之外,晚飯後出家人都到法堂去再做大蒙山。

去藏地參學,我發現我們漢、藏有共同點,都體認有三惡道眾生,而且他們很苦

我們作為出家人有責任要施食,這點上完全一樣。

但是他們這個很簡單,他們念的只有十幾分鐘就可以了。

後來我覺得這兩種力量,在這方面是一個共同點。

我師父主要傳我的是蒙山,我以前主要是放蒙山。

特別是出關之後,師父到處給我介紹,找淨慶放蒙山。

後來海濤法師來找我,也是聽別人說淨慶會放蒙山,這樣來找我,結的這個緣。

我就覺得這兩種力量把它合在一起,對眾生更有利益

因為這裡面主要的一個咒都一樣,都是《變食真言》,

甚至他們簡略到《破地獄》、《普招請》都沒有,

他們主要就是《變食真言》、地藏菩薩、阿彌陀佛的名號。

所以我想佛法的共同點還是一樣的,

不管外衣穿的什麼,講話聽不聽得懂,但是意義都是一樣的,

後來我就集合成這樣一種,比較方便。

特別我們去印度朝聖的時候,回到飯店就可以做,功課歸功課,還不能忘掉。

然後就把我們漢傳佛教的《破地獄真言》、《普招請真言》、《解怨結神咒》、


《開咽喉咒》、《甘露水咒》放在一起。

有些方面把蒙山的簡潔掉了,否則的話一個大蒙山下來,那樣子擺開陣勢,那個不容易。

因為我們常常在外面走,所以就推廣了這個。

這個在家居士做也是比較方便,他也不需要拉開架子,念幾個贊偈,唱幾遍彌陀經。

就是說蒙山的儀式適合在我們寺院裡面做,或者居士比較集中的時候也可以做,大型的,

而這是個簡單的。

再加上我們平時出去以講法為主,

講法講一兩個小時,施食帶領大家一個多小時,正好時間差不多。

如果做蒙山的話,就沒有講法的機會,

雖然蒙山裡面也有開示,但是那個開示你不把它分解開來,大家也很難聽懂。

因為講法要對大家的基,即對人的基,又在對三惡道的基,給他們施食。

還有食物的供養,我們靠觀想七粒米,或者是一把米,或者是一碗米,

你要想觀到盡虛空遍法界,這有一定難度。

甚至一個比丘尼說,以前很難觀想,好不容易後來摸索到一個,

觀想地球是一個年糕團,上面沾滿米。我說:你這辦法也很高啊!

總的來說,就是觀想盡虛空遍法界食物充滿,很難!

我們自己的頭圓的,有時候迴光返照,把這個能夠周遍都很難。

為什麼《心經》說無眼耳鼻舌身意呢?我們感觀的狹隘性太強,有時候很難觀想。

按照經典裡來說,一個登地菩薩他才有資格觀想,有異幻的功德。

他觀想的,眾生可以吃到,一個登地菩薩才有這個功德達到實際效果。

就說西藏,儘管他們修行上很認真,他們還是用了一個很大的方便,用這種食物在燒。

我後來發現,不僅僅是西藏有這個,其實我們漢傳佛教也有這種方便。

我去很多廟,他專門有燒的那個東西,每天都有,居士去了把餅乾、糕扔進去燒。

其實我們漢傳佛教裡一直也有這麼一個,是普遍的。


出家師父:這個好像有違我們大乘佛教的思想,因為大乘佛教經常講一粒米大如須彌山,

而且佛說餓鬼的相,就像《盂蘭盆經》裡講的,目犍連尊者的母親左手障缽,右手撥食,

當食物快入口時,就變成焦炭和猛火,就不能吃了,沒辦法入口。

所以它靠什麼?

目犍連靠佛力和所有的供養,僧的自咨力來加持食物。

所以我就想能不能變通一下,

這個食物你把它燒掉,一般老百姓特別是農民,他們不能接受。


師父:這個看你怎麼掌握,中心思想掌握住。

你是燒一鬥,還是燒一碗,還是燒七粒?

是用明火在燒,還是用你智慧的火在燒?這都是你自己掌握,這就方便。

所以在《目犍連救母》裡面,那時候目犍連是很年輕的,

是發生在佛陀比較早年的時候,佛陀針對這個問題,後來又講了這些咒。

所以說在《盂蘭盆經》裡就說了,不是說供養出家人就可以了,

出家人必須要為他咒願,觀想咒願,供養諸佛為施主咒願

這一個咒一個願很重要,所以佛說了這幾個咒。

我們不管是蒙山、焰口、水陸,都是要唸咒。

火供也是一種咒,火是一個方便,一種形式,主要是唸咒,大家一起觀想。

火其實也是幫助我們觀想,觀想是諸佛菩薩的智慧

然後通過咒願,這些有形的食物變成一種無形的食物周遍虛空。

因為這樣一燒,有味道,也有形象,我們特別好觀想,幫助我們觀想。

這不僅僅是一個行為,這其實是一個佛事,光去做你不會咒願,不會觀想,也是不行。

但是你說,我的功力已經完全不需要這個了,那也可以,不燒完全靠觀想也可以。

但是你觀想,信眾不知道,

教大家觀想、唸咒、打手印,大家一起看著一起觀想,多享受佛法!

我們做大眾佛教的,有時候是帶大家一起同樂。


這也是講法,也是傳法,也是共同消災的一種方法。


出家師父:海濤法師上次講了做這些活動,大家共同參與,大家一起學,

然後灑水的時候也是這樣。在我們漢地是比較富裕,

但是貧窮的地方也是很多的,吃不飽的、穿不暖的,

包括現在網上流傳的非洲,他們吃不飽,很瘦,很瘦。

師父:這個在佛教的因果論上來說,貧窮沒有物質就是因為它不願佈施。

施食本身就是佈施,而且這個佈施,

佛在《救拔焰口經》裡講的很清楚

哪怕就是供養佛都沒有佈施一個三惡道眾生的功德大,因為他們最需要。

佛其實不需要物質上供養,

那是我們恭敬心的需要,但是那些眾生真需要

在經典裡面同時提到,如果這個地方貧瘠,土地種不出莊家來,人民貧窮,

做這樣的施食,這塊土地就會變得豐饒,所以越是非洲越適合去做這種。

但是這個需要我們有智慧去堅信,一般性的人他是看不出來的。

慳貪心跟富不富也不相干。有的人很窮卻很大方,窮大方,有的人很富,但不一定大方。

我們在國外做的時候,美國來了幾個弟子,他們覺得這個浪費。

你說美國來的應該蠻富的,對不對?但是他覺得這個很浪費。

你不想想飯店裡吃一頓飯要幾千塊錢,我們燒一堆也只不過幾百塊錢而已!

那一大堆,餅乾幾塊錢一斤,幾十塊錢可以買十斤,幾百塊錢一百斤餅乾,一大堆。

食物可以掌握量的,這都是隨便你自己的。

有的地方我們偶爾去一下,都是信眾自己帶來的,

你帶一口袋,他帶一口袋,幾千個信眾那就帶一堆山一樣的。

那次就有顯現,有個人他心想那麼多受窮的人吃不到,我們這裡燒多可惜。

他一邊這樣想,一邊端著食物去燒的時候,很奇怪的,他自己控制不了,一直向火堆衝去。

施食場地砌的是磚頭,這個人把磚頭也衝倒了,人就衝進去!

嚇壞了,他馬上懺悔,我不該這麼想。

後來跟我們來懺悔說:「師父,師父,我剛才這樣想,就控制不住被推進去了。」

你想多少無量無邊的三惡道眾生啊!

我們人是六十億,它是不可計的,數量那麼多在痛苦當中,

我們施一下食,讓它們飽滿,對它們是多開心的事情啊!

有的人會覺得浪費,從我們人的角度講好像是浪費,

對它們來說它們太需要了,久旱逢甘霖一樣的。

所以我跟海濤法師也在商量,有些地方我們也少一點的,

但是很多的這些眾生它們還是說不夠、不夠,所以有時候很矛盾,真的很矛盾。


出家師父:佛法應該是博大精深的,而且是圓融的,所以我現在想變通一種方法。

今年的農曆七月我們兩個寺院,做了一個月的煙供,

我們做佛事一日,中午供佛,晚上放蒙山。

供品也要像你們一樣,所有來參加的必須帶供品,

但是供的東西不燒,聚集以後送給社會的養老院,孤兒院或者工地上。


師父:你試試看嘛!這可以實踐的。

出家師父:我就是跟法師來探討,因為你們經常在做施食。

師父:如果讓我發表意見,我覺得你自己大概會承擔一些因果的。

你明明講供給它的,已經不屬於你了

你再去佈施給誰,有可能那些眾生要找你算賬。


出家師父:不是已經供過了嗎?

師父:供是供過了,你試試看。


上供下施,我們在做水陸法會的時候,

供下堂的人能不能拿來吃?


出家師父:有吃的。

師父:那吃久了試試看,這個實踐當中可以出來的。

老和尚都跟我們說供上堂的可以吃,下堂的不能吃的,那都變味道的。

同樣的供品,上堂供過,下堂供過,上堂的水果好幾天還很好,下堂的馬上就爛掉了,


吃沒有味道的。

你說那個東西我們不負責任,再給居士吃,吃到他生病,到底是誰划算?


出家師父:這個生病按照我們因果來講,也應該屬於他的因果。

師父:按規矩來講,到廟裡來供過都沒有資格再帶回去了,你是供養給三寶。

一樣道理,你供養給三惡道眾生了,就可以再拿回去啊?

三寶不要緊啊,佛菩薩不會和你計較的。

那餓鬼餓得口水直滴,你供給它了,然後拿回去自己吃去了,看它找不找你算賬!


我們這樣講講,實踐歸實踐,隨便你吃好了,吃了苦再回頭。

明明佈施給三惡道,主人是餓鬼,不是我們,

我們出家人只不過在依教奉行做這個事情而已。

不是說佛教我們這樣做,然後我覺得不行,我要按照人間的這麼一個來,人間的不是真理。

佛經典裡明明教給我們供養給三惡道眾生,這個很清楚的,

我們這個時候就沒有權利在來做這個主

把餓鬼的食物分給人去吃,不管是窮人還是富人,我是沒膽子做這個事情。


出家師父:施食以後的供品,按照你們的方式最後是火供嗎?

師父:燒是一種方式,丟到外面都可以的,不僅僅是燒,不燒也可以的。

總的來說,我沒資格再拿去分給別人吃,那是不行的。



出家師父:如果丟到外面去,那別人撿回去,那這個因果是我們來背?還是撿回去人來背?


師父:這就是說我們為什麼要燒,燒的現場我們大家都看到了,對不對?

水也可以的,叫水供。

反正我們要處理好,要善巧的把這個問題處理好。


出家師父:比如說做火供的話,你剛才說智慧火,智慧火跟我們說的明火是有根本區別的。

用明火燒的話,從現在社會的角度來講,明火它還是稍微有一點點污染,相對而言。

師父:不會污染,這不是一回事。

我們控制不能吃的東西不能燒,比如說燒塑料紙跟芝麻油,肯定不是一個概念,

塑料紙是污染的,芝麻油一燒,空氣裡都是香的,燒檀香和燒瀝青不是一個概念。

我們燒的都是可食的,本身就是香的。

燒的東西要嚴格控制好,空氣噴香的,空氣都有營養的,遍虛空的眾生都能得到飽滿。

這不是我們發明的,這是祖師傳下來的東西。佛法本身就是這樣的,經典裡面就有。


我們水陸法會為什麼燒?水陸法會最後的燒和這是一樣的,燒紙船也好,燒衣服也好,

燒那個碟也好,都是通過燒的方法觀想給他們。

《救拔焰口經》裡面就有的,取這些東西投在火裡,咒幾遍投一下,經典裡明明寫的很清楚。

《救拔焰口經》、《甘露王經》這些經裡面,佛都講得很清楚。

最常用的就是香,香就是一種供養,香供養本身就是這種。


出家師父:因為佛在他歷經苦行當中,碰到了火施外道,就是以火為供。

師父:不能夠簡單的去相提並論,

我們出家人吃飯跟世俗人一模一樣,我們出家人燒就變成火施外道了?

不是這樣的,巧把塵勞為佛事,不能把佛事變成塵勞,

不是說我們做佛事就變成塵勞,在做世間的東西,不是這樣的。

首先我們不是標新立異,

我前面也說明了,一個是時間上比較短,我們在任何場地都可以做。

另外一個我覺得這樣子的話,我們有個比較。

就是說你做焰口的感覺是怎樣的感覺,

你做蒙山的感覺又是怎樣的感覺,那大蒙山和小蒙山比起來,肯定大蒙山力量大。

蒙山你一個人坐台,

我們是講在如法的前提下

同樣的有這樣證量的上師,有五個或者七個做焰口,那肯定是焰口的力量大。

如果水陸法會七天的焰口下來,那肯定比一天的焰口力量大。

而且通過比較下來,我們也是為了短、平、快,又能見到好的效果。


出家師父:人天福報,做一些供養,對三惡道眾生生起一個慈悲心。

師父:這也是一種比較,因為現在大眾學佛要有一種參與感,這也能讓大家有一種參與感。

而且這樣把省下來的時間,可以更多的用在對基的開示上,是這樣綜合性一種方便法。

首先它要有來源,佛法裡面有廣的儀軌,有簡的儀軌,但是簡不能讓它效果減少掉。

所以我們又考慮這個,效果要達到,時間又能夠省出來,

對信眾做對基的開示,不是僅僅只度亡者的。


雖然我告訴大家,今天主要的主人翁還是三惡道眾生

我們的祖先、歷代宗親,但是既然大家有緣見面了,也要分享一些佛,也給大家講講法,

我們大家更進一步,活人學佛上也更進一步。

如果平時一般性放大蒙山或者大焰口的,這個方式也會很好。


傳統的非常好的,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

前面對於火供我剛才解釋了,但是這也是在一個特定的背景下形成的。

特別是跟海濤法師去國外做,那些地方眾生業障比國內還要重。

像中國不管怎麼樣,這麼多佛教機構,這麼多寺院都在,早晚功課都可以消掉很多的業障。

國外沒有這些,明顯的就不一樣。明顯的就覺得空氣裡面的三惡道含量密度要高很多。

像海濤法師他以前去印尼,到那邊就生病。

我第一次去的時候,在上海浦東機場上了印尼的飛機,空姐拿來的水,

我剛喝一口,馬上嗓子就乾了。

他們說你結上緣了嘛,一滴水的緣結上了,這就開始要負責了。

我們在那邊超度,這樣做比較有力量,可以解決問題。

像有的力量差一點,就解決不掉。

今天來這麼多眾生,你力量小了就沒辦法,所以我們要把所有的力量都要加在一起。


出家師父:這個我也比較有感觸,有時我們舉行水陸法會之前確實是狂風暴雨。

平時沒風的,每次打水陸,風都很大的。

師父:我們這裡也是這樣,只要一開始,烏雲密佈,風啊、雨啊就來了。

而且很奇怪,只要我們講佛法開示,就會風平浪靜,什麼都是靜止的。

開示一停,大家一騷動,風就來了,這說明眾生很多很多的。


佛在經典裡說叫間無空隙,所有的空間都擠得滿滿的,沒有空隙的。

所以我們也是本著各種各樣的考驗,比如說我們今天來個五方焰口、七方焰口,

金剛上師都是具德的金剛上師,那當然很好。有時間大家做五六個小時,都很好。

不是說大餐不好,大餐也好,有時候沒辦法,那只有吃壓縮餅乾。

壓縮餅乾看上去很小,泡到碗裡很大。


出家師父:我碰到很多老和尚,他們一般都是早上拜懺,晚上放蒙山,

他們每天功課就是這樣子的。

師父:有時候我們有一種責任感,就是今天的眾生來

不論是陽間的還是陰間的,都要讓他們得利益。

陽間讓他們聽聞到佛法,滿心歡喜的回去。

陰間的能夠因緣成熟的,讓他們離苦得樂。乘到蓮花上最好,

實在不行的,像蒙山裡最後回向的時候說:「揚眉抑目而來,鼓腹謳歌而去」,

吃的飽飽的,開開心心的走!

我是為追求人生意義而學佛的,以前從來不信這些,從小就不信,

慢慢地、慢慢地,經歷了才知道。

但是還是《金剛經》裡說的,

我們超度它的話,還是以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來勸他

你現在雖然是這樣的,但是你真正的不一定是這樣,不要以為自己就是這樣。


首先要懺悔自己的業障,這是一個業障的現相,並不是說你一定就是鬼。

還是要這樣跟它開示,讓它明白。

像這次地震一樣的,很多人壓在下面,它們對死亡沒有經驗,它壓在那裡,苦的不得了!

我們有時候還要觀想到地下去跟它講:現在你的肉體被壓住,肉體已經腐爛掉了,

你的神識是自由的,可以走掉的。

有的是因為求生的慾望,就衝出來了。

有很多不知道啊!就壓在下面等著,死掉、臭掉,苦的不得了啊!我痛啊!痛啊!

我們一直超度,它們都感應得到。

還有很多壓在下面喊苦,其實它們可以衝出來的,山也堵不住的,入水不溺,入火不焚

,山河大地都阻礙不了的,但是它們不知道,所以人為什麼在生的時候要學佛

給他開示,將信將疑的,有一段時間來的很多亡者都是小學生。

有一個他一定要畫一幅畫給我看,然後就借助別人的手,

那個人眼睛閉起來,那小孩子就借他的手畫。

最後我就叫它們要好好地求佛菩薩,往生極樂世界。

然後他們就看到了,一開始看到蓮花,馬上就畫一幅蓮花,再畫一顆心放在蓮花裡面。

再下來看到觀音菩薩,它就又畫出來給我看,就是觀音菩薩,白衣觀音一樣的。

有的小孩跟我說:「師父,你能不能把我畫的東西拿給大家看?」我說可以。

承諾了就要做,在網站裡登出來了。

它們能過來了,有一些被壓著,我們也要做一些工作。

像我去煤礦,煤礦的煤窯倒塌了,那些壓死在裡面的,暗無天日,在裡面很苦的。

像這種情況是很普遍的,很多在隧道裡死了,它就成千上萬年都在裡面,不知道出來。

有時候我們要觀想自己好像進去一樣,

跟它們對話:我們現在可以沒有障礙了,走!

跟著我一起走。

那個時候就是阿彌陀佛無障礙的光,觀想無障礙的光,乘著無障礙的光,

有些時候還是需要這樣。


比如說我在慧日寺,除了常常觀想整個地球之外,有時候還是要身臨其境的去。


像我們去全國各地,不同地方的眾生,自然死亡的,非自然死亡的。

有一些鬼它就執著在裡邊,包括交通事故,它的鬼魂就在這裡,

有的時候到那邊立個「南無阿彌陀佛」、「南無觀音菩薩」就解決了。

有的時候專門要去做超度,像天台山石樑,以前有遊客在那不小心掉水庫裡淹死了,

連連幾年出現了幾次。沒辦法,專門到那邊去做超度,

超度一下就好了,到現在都沒有什麼問題了。

國清寺門口也是,一個地方專門出車禍,這是我師父講的。

後來沒辦法,有人發心到國清寺裡面請了幾個師父,到那邊去做了一趟蒙山,

就再也沒有了。否則的話,冤魂不散,它是這樣死的,就老是製造這些。



出家師父:他們的嗔恨心出來了。

師父:對,那自殺的,有的還通過別人跟我們交流,來講出這些事。

所以很多方面我們還要結合實際

觀想是一回事,實際操作也需要。


居士:師父,海濤法師慈悲施食,我們也在家裡做了。

我在想師父講的觀想,有的時候我們觀不到,做了以後他們就得不到,它們會怎麼樣,

我們該怎麼辦?

師父:我們念了《變食真言》的話,它們確實可以吃到的,

所以這個咒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議。



居士:但是有的人說不行的,不能在家裡瞎做。

師父:經典裡面說,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童男、童女。


而且特別講到童男、童女,小孩無心清淨,鬼最喜歡。

大人分別心強,一邊做一邊心不知道想哪去了,

小孩子做好像效果更好。


信眾:那也可以做?

師父:可以做。

首先我們佛法說的,你參加過施食,

然後你把整個都下載下來了這個過程我們把它叫傳承。

你接過電,那麼你在做的時候,你只不過是個操作者

觀想還是觀想三寶、佛菩薩、高僧大德。

我今天只不過像小工一樣地做一下,但是我的心已經接過軌了

我還是可以把這個力量展現在空間裡,這些眾生還是會得到力量的。

得到了,這些眾生就不一樣了,前一刻它是鬼,後一刻就是菩薩了。

連電視裡放,它們有的還得利益呢!

海濤法師晚課的時間也常常放超度,就是《施食儀軌》。

陰陽眼的,他就會發現那些眾生都擠在那裡看,一邊看一邊數量就減少了,被超度了。

所以這個就像法師剛才講的,我們寺廟也只是個平台,那電視機也是個平台,

我們人也是個平台。

我們心裡面這個信念如果有,那我這個平台就裝過藏了。

如果沒有信念的話,我們這個平台也是很空虛的。

就像一個寺院一樣,一個寺院有修行的人住持了,那它就有靈魂了

如果沒有人的話,那不是孤魂野鬼住的嘛!

電視也是這樣,如果它有菩提心,辦的這個台,它裡面內容都很好,力量會很大。

電視機也是個平台,喇叭就是喉嚨。

這不是我們觀察的,是很多人反饋回來的。

有用,那路邊立塊南無阿彌陀佛的石碑還有用呢!更不要說電視機。

最主要是心,認真謹慎,佛法就這樣。


居士:我們怕招來了,送不走。

師父:這是我們想的一個概念,

你不招周邊也充滿了這些眾生,三惡道多得不得了,充滿身心內外。

我們現在還有空間感,有內外,它是沒有內外的。一不小心一個念頭,裡面就是滿滿的了。

它們都是沒有內外的

好幾年我都在思維這個,它們是沒有空間感的,空間只是我們人的一種概念。


出家師父:我們所有恐懼心來自於哪裡?來自於你的慈悲心不夠。

假如你的慈悲心夠,我們設身處地地觀想我們在三惡道當中,我們需要怎樣的救助?

你先這樣把自己放到那個位置上去,

假如你處於這種位置的話,你肯定需要別人來救助。

慈悲心生起了,你以慈悲心做,不是說你一個人在做,是靠三寶的加持力在做。

就像剛才傳喜法師講的,開始你只是一個小工,但是這個小工是什麼呢?一個發心的義工

師父:很重要!雖然是小工,意義很重大。

我跟海濤法師,我們常常自己開玩笑說,我們是小兵立大功。

末法時代眾生業障這麼重的時候,


佛法是靈丹妙藥啊,我們只是分藥的人。


信眾:我也是感覺到恐懼慢慢在縮小,慈悲心慢慢在增長。

師父:做著做著就不怕了。


出家師父:對,不怕了。不管在哪裡,慈悲心生起的話,你就沒有恐懼心。

為人處事要有慈悲心、平等心。《心經》上講「心無掛礙,無有恐怖。」

你的恐懼心來自於哪裡?來自於你的掛礙。

師父:對三惡道施食也是一個方便。

給它吃,除了這個食物變成異幻,變成法食之外,還是要讓它心開意解,跟它開示。


出家師父:主要是它能夠對你生起歡喜,對你生起信任。

假如我們平時沒結下這個善緣的話,我們見了面就會打架了,不會和睦的,

所以我們就要多結善緣,來解冤,不能結怨。


居士:我平時在家也在做煙供。

有一次在念的時候,不知怎麼走神了,馬上心口痛的受不了,念不下去了。

馬上跟它們懺悔,不管怎麼痛,再念馬上就好了。

師父:這也是感應,感應之後就誠心誠意。說明有苦難,而且證明佛法還是很好的。


居士:以前我不理解,師父講了我就知道了,其實這個煙供,它只是個名稱形式而已。

師父:對,只是個名稱形式而已。

中國民間、佛教界都在做這個,天天燒香就是煙供,概念而已。


出家師父:這個燒香,我也有個人的看法。

我認為這個燒香已經偏離了,像這麼粗的香,燒了有沒有用?法師你講有沒有用?

師父:不在於大小,主要是人的一個心,清淨心,清淨心加上香,香是一種表法。

所以戒定真香,我們拿起的時候,要有如法的觀想,甚至也可以加上唸咒,香供的一個咒。

燈、塗、香、果,七供全部都有,社會上扭曲了,燒高香變成暴利了,我們要把它糾正。


出家師父:香是讓我們世界充滿了清淨。

我們坐在這裡面,現在點一炷很好的香的話,就會感覺心曠神怡。

假如我們現在扔一個臭屎盆在這個地方,大家就坐不下去。

師父:是的,所以我這麼多年來,一直也弘揚香的這麼一個概念。

我師父一直教戒我們的,香要香,燈要亮。

師父不提倡點蠟燭,現在的蠟燭跟師父他們老一輩的蠟燭,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我們現在是礦蠟,跟燒瀝青差不多,冒出來的是黑煙,過去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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